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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一時興起想到的一個哏。
※但從那天之後莫名演變成每日連載的故事。
※此為一原噗連載重新擴寫修正的文章。
※連載統整噗請洽此噗,想快速追進度的話請直接走這。
※本回劇情是第4~6噗的內容。
※本篇亦在在水裡寫字巴哈姆特小屋巴哈姆特Fate/Grand Order哈拉版EpisodePenanaAO3上連載。
※若在以上平台以外網站或管道看見此文,皆為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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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新朋友,新盟友

  就在立香接過可麗餅準備一口咬下去的同時,可麗餅被一個強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搶走。
  『立香,這可不行喔!一個女孩子家不可以那麼輕易就接受從來路不明的怪叔叔拿來的點心喔!天曉得有什麼不良意圖。』
  Saber基於護主心切,直接解除靈體化,換上了在圖書館穿的那一套便服,笑得非常燦爛,燦爛得令羅馬尼發寒。
  怪叔叔……我居然被叫怪叔叔……聽到被如此稱呼,羅馬尼感到非常的喪氣。
  「人家才30歲……就這樣被叫怪叔叔還說有不良意圖也太過分……」
  看對方似乎深受打擊的表情,應該不是演出來的,雖然Saber沒有放下戒心,但不免也覺得自己好像說得有點太過分。
  『雖然是出於善意,但突然一個外國人請甜點,一般都是需要戒備的啊不是嗎?』
  「老哥你怎麼也這樣損我!」
  老哥?聽到這個稱呼,立香疑惑了一下,Saber不是說他們倆是主從嗎?還是說他們是偽裝成兄弟?
  她打量了兩人,膚色髮色差這麼多,雖然容貌好像有那麼一點像,但說是兄弟好像很牽強。而且老實說,真的她感覺不出來誰是從者誰是御主,她連一丁點魔力的變化都感覺不出來。
  是因為自己真的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吧?不過……對方他們直接找上自己……依Saber所言,難道真的要正面衝突嗎?
  她感到有點憂心,她很難相信眼前這兩個看起來很好心的外國人會是這麼冷血可怕的人。
  看少女臉色的迅速變化,羅馬尼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原本哀怨的臉也很快的就打起精神。
  「抱歉,是我自己也有些思考不周,但我們確實是有打算找你討論些事情,雖然是剛才臨時才想到的。」
  羅馬尼認真的面向Saber。
  「這孩子是意外成為御主的對吧?」
  聽到羅馬尼的發言,Saber的敵意更重了,然而現在是在人多的商店街,他們彼此不能明目張膽做出什麼事來。
  不……現在還不知道他旁邊這個從者的職階是什麼,且如果這個御主是很老練的魔術師,根本不需要從者出擊就可以危及立香,況且他們的態度還非常從容。
  「那個……怎麼說呢……其實我也是一樣的情況,我原本是想來這邊觀光的,結果就這樣了。」羅馬尼他很尷尬的搔了搔臉頰。
  「而且我也有些事情想跟Saber確認,立香你是本地人,不如你挑一間能刷信用卡的午茶店,我來請客稍微聊一下,怎麼樣?」

  過了莫約15分鐘後,立香挑了一間鬆餅店。
  「這間鬆餅店最主打的除了是多種口味的鬆餅以外,他們家的蜜糖吐司也是主打的甜點,口味跟鬆餅一樣有很多種。」立香有些戰戰兢兢的這麼介紹。
  雖然這兩個人看上去似乎沒有敵意,也真的像是普通(顏質很高)的觀光客,但既然Saber說他們是聖杯戰爭的參戰者,她實在是無法真正的放下心。
  萬一他們的善意全部都只是一層面具的話那該怎麼辦?
  「哇!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呢!這個是有加冰淇淋的對吧!」粉橘馬尾的男子眼睛發亮,非常開心的看著櫥窗內的食物模型,她還是很難相信這種對甜食散發著閃亮光芒的男子會是自己的敵人。
  「那麼我們進去吧!」立香一邊乾笑一邊推開門。
  在經由店員的帶位之後,立香正想著要點一個便宜一點的甜點時,馬尾娃娃臉男子很雀躍的說:「請不完全用在意金額也沒關係,我請客。」
  不用在意金額?這怎麼好意思?不不不,這樣不會欠下人情之類的嗎?
  「是我想要請的,畢竟是有求於你,請讓我用這一頓豪華甜點來做回報。」
  立香跟Saber互望了一眼。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立香好像看到Saber的眼底燃起戰士的火光,她不禁想對方是不是要將昨晚嗑掉咖哩飯的實力挑戰對方的錢包深度。

  好在,Saber沒有真的挑戰對方的錢包,看來對方好像不是甜食派的那一種,反而那位娃娃臉男子點了超大份量的甜點。
  原來真正的甜食怪、大螞蟻是這位啊……
  「剛才一直來不及也找不到個很好的時間點自我介紹,您好,我叫做羅馬尼.阿基曼,叫我羅曼或Dr.羅曼都可以,因為我的朋友都是這麼叫我的。」
  「啊!我是藤丸立香,穗群原學園三年級,快要畢業了。」面對羅馬尼的友善,立香也向對方點了點頭。
  Doctor,面對這個詞,Saber的警戒依舊不減。
  『你的Dr.是指醫生還是博士?』他認為這有必要確認,如果對方是學者,會涉獵魔術的可能性很高,他仍然不能鬆懈。
  「我是醫生喔!在此之前有去非洲跟中東擔任過無國界醫生,直到前一陣子才結束醫療任務回來。」羅馬尼停下咬著蜜糖吐司的嘴禮貌性地笑了笑,正準備要說什麼的同時,Saber直接打斷了對話。
  『我都還沒有自爆職階名,你為什麼知道我的職階?』
  一般而言,魔術師應該是無法在英靈開始戰鬥或亮武器以前,就能夠準確的辨認出職階的。
  「呃……其實你靈體化的時候,我有看到你的身形,從你身上的鎧甲以及氣質,我判定你是Saber的從者。」
  「您很細心呢!太好了!立香的運氣很好,召喚到了一個忠心耿耿又很強大的騎士大人呢!」
  聽到騎士,立香的眼睛頓時閃閃發光。
  「哇……羅馬尼先生好厲害,你看得出來他是騎士?」
  「是啊!立香你喜歡騎士文學的故事嗎?」
  很快的,兩人居然聊開了起來,聊著聊著,Saber不知不覺算是卸下了心防。
  至少以他看人的眼光,已經可以確定眼前這對主從不會威脅到他們。且聽起來……
  對方會成為御主似乎跟他的御主一樣,真的是場意外,既然彼此都不求戰,那麼合作也沒什麼不好,而且萬一真的被其他主從襲擊,還能相互照應。
  他看了眼從剛才就一直沉默的另一人,此時現在他可以確定這個傢伙是從者了,對方有禮的向他頷首。
  『我是Caster。』對方言簡意賅的說,『不列顛的騎士,您不需要這麼的警戒。』
  Saber皺眉,若說騎士,歐洲知名的騎士何其多,他居然精準的把名單縮限至不列顛。
  『那麼您是哪裡的Caster呢?』
  然而對方只是笑而不語。
  「對了……今天早上我在看新聞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在意的事情,不知道這跟那個……就……聖杯戰爭有關……」立香有些支吾的說,她不太確定在這種公開地方談這個有沒有問題。
  所羅門察覺到立香的猶豫,便在桌上簡單的畫了一個圓,並用指節輕敲一下,突然感覺好像有某種東西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並將他們包圍起來,然後那個氛圍瞬間就消失無蹤。
  『我設下了個魔法圓,不用擔心我們說的話被無關的人聽到,你可以放心談沒有問題。』
  「這……這樣啊……」雖然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但立香隱約知道對方為了能夠讓自己放心談這件事而特地做了什麼事情,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早上看新聞的時候……你們可能不太曉得,在靠郊區森林那邊的教堂,昨天半夜好像有人去砸教會,鏗鏘鏗鏘的很大聲,我去學校的時候,住那附近的同學有提到這件事。」
  聽到立香這麼說,本來正開心吃甜點的羅馬尼,表情瞬間變的非常嚴肅。
  昨天晚上他們確實有感受到不太自然的魔力波動,在看到Saber時本來以為是不是因為他被召喚出來的關係,但多了立香的證詞,可能除了這點之外還有其他因素。
  「立香,你說的那個郊區的教會,是監督聖杯戰爭的組織,如果那邊出問題,可能是有從者被召喚或是……已經有從者開始開打了。」
  羅馬尼講得如此篤定,讓Saber的疑心又浮了上來。
  『聽您這麼說……您似乎非常了解聖杯戰爭。』
  面對Saber的懷疑,羅馬尼心裡撞牆了好幾遍!
  羅馬尼.阿基曼你這個笨蛋!話講出來以前要思考一下啊!
  看羅馬尼很明顯地陷入了自我厭惡,所羅門無奈的出面緩頰。
  『嗯……因為我們的友人對聖杯戰爭很了解,在臨行前囑咐了不少趨吉避凶,以及能避戰也能安全度過的提示。』
  他露出了深不可測的笑容。
  『所以才想跟小姑娘你們達成結盟,畢竟這本來不是小姑娘應當參與的戰爭,我們本就無意參與,萬一遇到前來挑釁的主從,我們團結起來一同避免損害對彼此的御主都是傷害成本最低的不是嗎?』
  雖然所羅門說得很合理,但似乎其中一絲絲的隱藏著些許火藥味。
  眼見氣氛有點不太妙,羅馬尼戳了一塊蜜糖吐司,直接往所羅門的嘴巴塞。
  「好了,到此為止,剩下的話等吃完甜點再說,不然太倒胃口了。」
  羅馬尼趕緊打圓場,所羅門攤手把魔法圓撤掉,原本有點緊繃的氣氛頓時消失,彼此很有默契的暫時先忽視目前的緊張氣息,把注意力放在難得可以吃到的豪華甜點之中。

◆ ◆ ◆ ◆ ◆

  陰暗的教堂之中,沿著窗戶灑落的陽光,照耀在灰黑的地板上。
  這間教堂並沒有一般教堂那樣華美的玻璃花窗,要形容的話它簡樸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然而此時此刻,這個簡樸的教堂之中,瀰漫了濃厚的血腥味,滿地被折斷的黑鍵零零落落的浸泡在血液之中。
  教會的神職人員身上充滿著被打穿的窟窿,遍地的鮮血已經明白的告示血液的主人們必定因失血過多而死,然而滿是窟窿甚至被肢解的身軀,仍然細微的發出痛苦的慘叫。
  他們還沒死去。
  一條金鎖鏈從半空中竄出,打穿了某個人的大腿,淒厲的慘叫高聲響起。
  『哼!你什麼時候學到這種吃相這麼難看的手段的?』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翹著腳,坐在佈道台上,冷眼看著可以用屍橫遍野來形容的場面。
  在零散的軀體之中,站著一名翠綠的麗人,即使雪白的衣袖與纖細的手臂被鮮血所沾染,他中性的美麗容貌卻因此而增添了幾分妖豔。
  『吾友恩奇都Enkidu呦!』
  麗人──被英雄王名喚為友人的天之鎖轉過頭對他微了微笑。
  『啊……是我有點太衝動了……沒辦法,誰叫我的御主出言侮辱了吉爾呢?』
  『侮辱?本王是那麼禁不起嘲弄的人嗎?』
英雄王冷笑,『看來你的機能仍然沒有任何一絲的減損啊!居然能讓召喚出你的雜種,為了拘束住你而耗掉兩條令咒。』
  恩奇都對英雄王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那你也沒有必要也把其他人殺掉啊?難道你生氣了?因為我的御主居然妄想用令咒拘束我,所以遷怒其他人?』
  英雄王一揮手,那條貫穿某個人大腿的鎖鏈便化作金光點點消失。
  『本王才不是遷怒,只是給予不敬者一點教訓,膽敢動本王的友人,生不如死是最適切的懲罰。』
  恩奇都搖了搖頭。
  『你這就是在遷怒喔!吉爾。』恩奇都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赤裸的足踝。
  『好啦!那麼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 ◆ ◆ ◆ ◆

  老實講,他對於將自己召喚出來的御主的家族感到非常失望,他之所以回應召喚,是想要與其他英傑有得以切磋的機會。
  但在知道所謂的聖杯戰爭真正的儀式內幕之後,他確實感到很是不滿。
  好在他的御主似乎沒有那麼唯唯諾諾的聽從家主那個不人道的做法,不然他真的對於要為那種人效力感到不齒。
  尤其是這個家族的人全都把精力注重在魔術之上,任何基本的體能訓練都沒有,別說什麼魔術迴路魔力多寡,在施術前體力肌力耗盡這成何體統?
  就算他不是魔術師,也看得出來這個家族的魔術豈止邪門,根本是應該殲滅的魔道。
  然而縱然如此,他的御主仍然是無能為力,不論是作為魔術師,還是一個人類都還太過弱小。
  他只是一個孩子,孤立無助的孩子。
  『看來只能盡量抽出時間給主公做基礎體能訓練了……』
  雖然他很懷疑他的御主有那個時間與精神,這個家的大家長是一個墮入魔道的瘋子,他不能讓他的御主繼續待在這種鬼地方。
  然而他也不可能成天守在御主身旁,其他御主與其從者可不會閒著。
  當他被召喚的那一刻起,他幾乎就只有一條道路可以選擇。
  贏得聖杯,唯有贏得聖杯,他的御主才能夠從這個地獄中得到解脫。
  Assassin如此的確信著。
  首先,對於這個陌生的都市,最需要的是收集情報,不知該說正好還是無奈,他被召喚的時期正巧是個很好的偽裝。
  畢竟不會有人懷疑一位和藹可親的按摩老師父吧?

◆ ◆ ◆ ◆ ◆

  君主艾梅洛二世感到非常的頭痛,對於聖杯戰爭這個遠東的魔術儀式,其實他非常的了解,他也為此感到很不可思議,明明自己並沒有參與或研究過。
  但只要提起這個儀式,他卻能夠簡簡單單的就解析其運作模式與機制,就像他曾經參加過一樣。
  這或許是佛教的阿賴耶識吧?並不是魔術世界所謂的抑止力,而是宗教層面的解釋。
  也許在某個平行世界,擁有同樣靈魂的自己參與過聖杯戰爭,而那段經驗與經歷,透過夢境將它從阿卡西紀錄中讀取了出來,所以他因此而了解這個戰爭的殘忍與機制。
  然而這正是他頭痛的原因。
  「費拉德你這個混蛋是從哪知道這個儀式的?」
  艾梅洛二世用自己微弱的魔力強化自己的手指,惡狠狠地往自家學生的額頭奮力地彈了一記,被處罰的少年就像是被某種巨大的回力鏢攻擊一樣,上半身非常誇張的向後仰倒。
  「前幾天我送資料去天體科教室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所以我就偷偷跟在後面聽到的啊!老師你知道嗎?天體科的君主居然回到時鐘塔了耶!還帶了一個看起來很有趣的人來!」
  「誰管天體科君主帶了誰來!」艾梅洛二世憤怒的一把抓過費拉德的右手,血紅如寶石般閃亮的三劃令咒浮現在手背上。
  「FUCK!你知道你捅了什麼馬蜂窩嗎?誰不選為什麼大聖杯會選上你啊!」
  早知道就不要派他送文件到天體科去,這個混小子光是存在就會吸引各種事端來。
  尤其前幾日他已經知道時鐘塔的名額已經被天體科強制佔走了,雖然據說之所以導致如此是場以外,但既然費拉德被選為御主,這等於是讓艾梅洛槓上亞寧姆史菲亞,雖然同為貴族主義派,但是現代魔術科是敵不過天體科的。
  「可惡……又要進行麻煩的交涉了……」
  於是乎,君主艾梅洛二世一手捂著隱隱作痛的胃,一手抓著費拉德,前去天體科君主辦公室興師問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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