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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是馬利斯比利x所羅門(羅馬尼)。
※這是中間很簡短的過度劇情
※馬利斯比利你這兩個禮拜到底還幹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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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照、入學通知、簽證,還有各種繁瑣的文件都已經幫你處理好了,還有明天下午的機票。」
  幾日後,在他著手打包的同時,馬利斯比利給了他一整疊的資料,另外還有一只手機與皮夾。
  「我給你幾個緊急聯絡的名單,若遇到了什麼困難,只要報我的名字就可以請求他們的協助,我的號碼也在裡面,若想聯絡我也可以,請不要覺得你沒有資格使用我的人脈。」
  他將錢包打開,裡頭有一些現金與幾張信用卡,都是以自己全新的名字所辦理的,然而有一張黑色的卡片特別的突兀,他將那張卡抽了出來,隨後他便微微皺起眉頭。
  「……這個,我不能收。」
  他將卡片遞給對方,馬利斯比利的眼瞳閃過了一絲無奈,在接過卡片之後,另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再一次將它置於他的掌心。
  「不,這你收著,這是我想給你的,請你不要拒絕。」君主強勢的讓對方的手緊握那張黑卡,「若你真的不好意思平日使用,至少請你把它當作緊急備用的手段。」
  見對方如此堅持,他也拉不下臉拒絕,只好默默的將對方的黑卡副卡重新放回皮夾之中。
  對方為自己做的實在是太多了,他甚至不確定自己究竟能不能接受這些饋贈,這些……已經遠遠超過一般對友人的援助。
  「你就當作我是資助你的長腿叔叔,不需要懷有值不值得或應不應該的罪惡感,這是我想給你的,更不用說……」
  君主露出了抹微笑,並伸手輕輕地撫上對方的面龐。
  「你,是『特別』的。」
  夾雜著麝香與大吉嶺的吻覆上了他的唇,回到英國後,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對方時常會利用纏綿的深吻渡些許魔力給自己。
  然而……這一次的吻相較先前幾次,卻十分得蜻蜓點水……
  「你在想什麼?」察覺到對方的不專心,馬利斯比利悄聲的問。
  「……沒什麼。」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滿。
  「聽起來不像是沒什麼。」馬利斯比利的拇指輕輕地撫過他的面龐,那一夜的回憶鬼使神差的再次於他的腦海中湧現。
  他有些尷尬地將視線往旁一瞥,有些糾結不知該如何將心中的想法道出。
  查覺到對方態度上的彆扭,馬利斯比利露出了惡趣味的笑容。
  「……剛才的那一吻是最後的讓渡。」他輕撫著的拇指輕輕掠過對方的薄唇,「之後……就不需要了。」
  他們彼此靠得如此的近,君主看著對方愕然的眼神,感覺到對方一瞬間暫時停止了呼吸。
  眼看對方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他頓時感到有些無奈。
  「你這樣那麼容易被人擺佈,我會很困擾。」君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可不能放一隻不懂得危險是什麼的兔子,去世界這個險惡的大叢林闖蕩。」
  他沉默了會兒,隨後搖了搖頭。
  「不會的,好歹……我還有『過去』的記憶,有那些經驗沒那麼容易就被人擺佈的。」
  「喔?」君主的語氣帶著些許的懷疑,雖然這幾日帶對方出門時,從對方跟別人的應對態度來看的確是頗遊刃有餘的,連見縫插針的機會都找不到,看來對方過去身為王的經驗放到現代並不過時,況且這幾日下來,他觀察著現代的人們的應對互動學得很快,實際上並沒有不適應的問題。
  但在自己面前卻完全不是如此。
  「……因為是你,所以才讓你擺佈的,馬利斯比利。」
  他彆扭的別過臉說道,說真的他已經做好會被對方嘲笑的心理準備了,然而他卻沒聽到預期中的笑聲。
  他扭捏的瞄了對方一眼,然而對方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這可是說他第一次看到馬利斯比利.亞寧姆史菲亞這個男人驚愕的表情,不過……雖然說是驚愕,但其實也僅僅只是傻愣在原地,但以對方的標準來講,那已經算是驚愕了。
  「……馬利斯比利?」看對方沒什麼反應,他狐疑的喚了聲,對方才眨了眨眼,恢復到他原本熟悉的那位,城府過深的那副表情。
  「……這樣啊,你自己知道該如何拿捏的話那……也好。」
  意外的反而換對方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些許尷尬的神色,令他感到十分新鮮。
  馬利斯比利作為一個高竿而強悍的魔術師、在時鐘塔掌握著龐大的權力、將成為這個世界最具權威的學術機關——迦勒底的創辦人,習慣機關算計的他,也許忘了怎麼跟真誠毫無心機的人互動了。
  看對方在出乎意料之外的地方被反將一軍還蠻有趣的。
  雖然現在他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目前的關係該如何重新定義,他們已不再是主從關係,雖可說是彼此的友人,但感覺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什麼模糊不清的連結糾纏著。
  他們彼此之間一直以來有一種奇怪的上下關係,不管是聖杯戰爭期間還是現在,馬利斯比利身為御主與擁有權勢的那一方,對自己擁有上對下的命令權,但由於自己曾是所羅門王,對方又有時會放低姿態居於如同奴僕的位置,將自己視作崇敬的存在,縱使自己已經成為一無所有的普通人類,但仍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隱形的相敬如賓。
  除此之外,在對方的身上還感覺得到對自己有著極為濃厚的佔有慾。
  他猜對方以為自己沒有發覺到,又或者他已經發覺自己有察覺到這件事了,但由於自己沒有特別表示什麼,所以就裝作不知情。
  自己倒也不是因為身為從者被制約要求服從御主而對他順從,身為召喚魔術的始祖與權威,老實說制約這種限制這對他而言沒有用處,實際上令咒根本就控制不了他,倘若他願意,在被召喚的當下,甚至是馬利斯比利在戰鬥中提出近乎無禮或強人所難的要求與命令的時候,他是可以輕鬆反殺對方的,這完全是毫無懸念。
  但是……為什麼呢?
  他就是拿這男人沒辦法。
  對方總說自己總是一副對所有一切都無所謂的態度……說實在的擁有那雙千里眼並看盡它要你「看」的所有一切之後,如果沒有發瘋,應該就會像這樣對所有事物都無所謂了吧?
  雖然對方反駁過自己不只是無所謂,根本是往放棄的方向更靠攏些,且正常來講才不會像自己這樣什麼都無所謂,憤世嫉俗或發瘋才是人類才會有的反應。
  ……無意之間,這加深了他想成為人類……普通人類的念頭。
  但也許正是因為過去自己已經過於習慣這種無所謂的放棄態度了,所以對於對方的予取予求無動於衷吧?
  然而現在的他卻莫名有一種,不只是這個原因他才這麼幾乎是全權讓對方擺佈。
  只是這份原因與情感,他仍然搞不清楚究竟為何。
  「……我會看著辦的。」他略微不滿的說,但語氣聽上去與其說是抗議,更接近鬧彆扭,「我不是沒有判斷能力。」
  「我知道你不是沒有判斷能力,只是你的態度不禁讓我懷疑……你在我面前都在裝乖裝清純?」馬利斯比利半是調侃的問,本以為對方會委屈的反駁,或紅著臉別過頭繼續跟自己鬧彆扭……諸如此類這幾天對方逐漸學到的情緒反應。
  然而對方卻低著頭沉默不語,也看不見對方的反應。
  ……生氣了?說真的君主倒還沒看對方生氣過,正感到新奇之餘,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衣領被用力一扯。
  柔軟的吻突如其來的覆上了君主的唇,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淡淡的柑橘香,他後知後覺的才想到那是幾日前自己買給對方的淡香水的味道。
  濕軟的舌頭略過了他的唇瓣,輕巧的略過唇齒並往深處探索,他倆的舌尖在深吻中彼此糾纏。
  這一次反倒換君主有些吃不消,嘆息與呻吟就這樣被封鎖在唇瓣之間,令他回想起那一夜他將對方壓至床上的那段回憶。
  在他分神的同時,纏綿的吻不知不覺已經結束,他流淌在嘴角的唾沫被對方乖順的舔去。
  「……所以……你一直都認為我在裝乖裝清純?」對方的語氣帶著些許的不滿,「我說過了,那是因為是你。」
  這接近告白的話在君主的腦海中迴盪,他還沒反應過來,對方仰頭湊到了他的耳邊,悄聲的低語。

  「今天晚上,我能去找你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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