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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的原型是做夢夢到的。
※設定可能沒有那麼嚴謹。
※一樣也請把這篇故事當作FGO的平行世界故事吧。
※這篇故事的御主是女立香。
※結果這個故事完全被我放置了(抹臉
※至少先更個目前的進度。
※某些設定其實跟當初作夢夢到的內容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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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復仇的影子(上)

  不知是教會的人力不足,還是留在聖母院的人缺乏魔術相關資質經歷,或非戰鬥人員並不在這裡,在他們離開聖母院之後,幾乎是沒什麼人追擊他們了。
  很快的他們便和似乎是來接應康茜塔的使者會合,一行人便浩蕩的前往這票反抗軍的領袖在巴黎左岸的據點之一──先賢祠。
  『嗯……選擇在這種地方會面,還真是非常戲劇性的安排。』福爾摩斯饒富興致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
  「先賢祠……這是什麼樣的地方?」立香的疑問脫口而出,突然她感受到康茜塔投射過來的質疑視線,一瞬間場面非常尷尬。
  「你不是說你們是來自未來的人嗎?」
  「啊……啊哈哈……我不是法國人所以……」立香試圖打哈哈帶過,但康茜塔那銳利的視線仍然往她的身上狠狠的戳刺。
  康茜塔不滿的打量了立香一會兒,鼻子哼了聲,似乎勉強接受這個推託之詞。
  先賢祠的建築主體是採用羅馬式的建築風格,完全仿造羅馬萬神殿的設計,故這裡又被稱為巴黎萬神殿。在羅馬,最初的萬神殿甚至被米開朗基羅稱為「天使的設計」。
  在現今的羅馬,萬神殿的機能從過去供奉諸神演變成教堂,而巴黎的萬神殿,則是法國各個著名文人學士的安眠之處。
  可謂是另一種概念上的英靈殿。
  在越過整排科林斯式柱所支撐的門廊與前廳,他們一行人踏入了圓環狀的大廳。
  過去在此處曾經發光發熱的政治家與革命家的紀念碑俯視著他們,好似正透過那冰冷的石雕,審視著他們真偽。
  而在廳堂的最深處,在那紀念法國大革命的國民公會紀念雕像的前方階梯佇立著一個身影。
  是一名看似是貴族的男子。
  衣著華貴的他與迦勒底一行人及一同護衛他們前來的反抗軍們顯得格格不入,但在這萬神殿之中,他卻又顯得是來自於過去年代的人。
  「……大人,我回來了。」康茜塔走上前去,向男子單膝下跪。
  看康茜塔俯首稱臣的表現,男子哼了一聲。
  「很好,起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他沒有多看對方一眼,僅只是冷漠的丟了這麼一句。
  康茜塔點了點頭,便起立站到男人的身後。
  那男人的聲音令立香感到十分熟悉,她仔細地打量了那名貴族男子,對方紫紅色的眼瞳不知為何有一種熟悉感。
  「辛苦諸位遠道而來,想必你們就是那個什麼鬼啟示說的『仰望星辰之人』,康茜塔已經有用電報簡單的跟我說明過了。」
  電報……立香想到她們在啟程前往巴黎以前,康茜塔有收到一則電報。
  『看來你就是署名為辛巴達的人,不過……』福爾摩斯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還帶著些許的玩味,『畢竟是假名,實際見到本尊也著實有趣。』
  聽福爾摩斯這麼說,男子瞇起眼瞳,直截了當的面露不悅。
  「確實,辛巴達只是我的諸多假名之一,但不知為何總覺得被你這樣點出,實在是令人感到厭惡。」
  男子上前踏了一步,他高雅的深紫披風瞬間翻躍出暗黑的焰火。
  「我不會說很榮幸遇見你們,畢竟你們有自己的目的,我也一樣。」
  他一翻手,黑炎便纏上他整個臂膀。
  「這一路上,你們遭到那個魔女的爪牙襲擊,也被迂腐無知的教廷當作不該竄出的新芽,你們很清楚在這裡並沒有任何盟友,甚至是被視作要被獻祭的祭品,除了被追捕以外沒有任何活路,你們光是存在,對這個巴黎而言就是一種罪。」
  黑炎在他的指尖凝聚成了銳利的手爪,好似怪物一般。
  「在這種除了絕望以外沒有任何道路的前景,你們有那個決心承擔起這個無妄之罪嗎?」
  很明顯的,對方打算試探我們,沒打算繼續以溝通開場,看那堅決的態度看來免不了是要打一場了。
  『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們。』小達文西的聲音插了進來,『依據我們這邊目前的觀測,立香你們眼前這位化名是辛巴達的男人,他並不是從者。』
  「什麼!」立香錯愕的低聲驚呼。
  『沒錯,他是人類,但你們不能因此而掉以輕心,他身上觀測到的魔力與相關數據,已經與從者十分接近了。』小達文西不急不徐的補充。
  透過立香身上的禮裝所觀察到的資料,再加上對方自稱為辛巴達,以及那身行頭看上去似乎擁有貴族身份這幾個線索,基本上差不多已經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了。
  雖然仍有些許疑點,但如果眼前這個貴族男子若是他們推測的那個人的話……
  「若我是人類,你們就不打算全力以赴嗎?」他的眼瞳之中流露出了嫌惡,「保持著那種半吊子的想法還想解決這份扭曲,摧毀這個為神所棄的國家?」
  他蹬地向前,伸手打算就這樣往立香的方向攻擊,也在那一刻,瑪修馬上就有了動作,直接以盾擋住對方的來襲。
  「不,辛巴達先生,我們並沒有打算要摧毀法國。」瑪修被對方異常的力道壓退了幾分,她向前踏了一步,借力使力將對方彈開,「我們……是想要修正……」
  「修正?天真!你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黑炎如同鬼火一般隨著他的步伐躍動,幽暗的火光在這殿堂上勾勒出了華爾滋,「少自欺欺人了,你們很清楚那不過是自我欺騙的謊言。」
  他非常直接了當的戳破了這個他們一直沒有點明的事實。
  「為了要將一切回到原初應該要發展的模樣,除了讓這片國土陷入混亂與毀滅之外別無他法。」
  他側身閃過貞德Alter戳刺過來的旗幟,並一把捉住旗桿用力將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一個回身便將對方直接踹飛撞上一旁的柱子,隨後揚手再次喚出黑炎的火舌,吞噬掉羅賓從死角射擊出去的箭矢。
  『立香。』小達文西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那個叫辛巴達的男人……』
  「我想我可能知道他是誰了。」立香的情緒感到有些複雜,「雖然……這裡的他應該不是我認識的他。」
  畢竟,那個男人在迦勒底鮮少露面,少到甚至懷疑到底有沒有召喚過他,即使他們確實擁有男人確實有回應召喚的紀錄。
  立香向前踏出一步,她仰頭直視那位與她印象中幾乎是截然不同,但同時她卻也感到無比熟悉的男子。
  「如你所說,我們來到這裡所帶來的也許注定是混亂,也許會造成毀滅,最後也只有絕望也說不定。」她堅定的如是說,「但即使如此,只要願意去等待那微不足道近乎不可能的生機,在絕望之後會有希望,就算在動手開闢希望道路的同時要摧毀一切。」
  男人一揮手將黑炎往瑪修的盾牌轟了過去,即使一人在三騎從者之間周旋,他的目光依舊直視著立香。
  她的想法太過理想了,理想到過於天真的地步,然而……
  少女的眼神並沒有天真無知的神色。
  「就算最終的結果等於是殺死所有人,你也能夠坦然的這麼說嗎?」
  男人的一句話,讓立香有那麼一瞬間動搖。
  為了活下去而踏上由屍體堆疊的道路前行的他們,還有那個立場與條件說想「修正錯誤」這種話嗎?

  「不要輸給這種除了強以外便一無所有的世界。」
  曾幾何時,某個雅嘎揪著她的衣領這麼說過。
  若你們的世界,是值得讓你們抬頭挺胸繼續往未來前行,那個造就了如此的你的世界,你應該要為此感到驕傲,並以此捍衛。
  因為它是你的過去、現在……
  也將是你的未來。

  立香緊握雙手,她為此感到緊張、恐懼,但她不會……也不能因此別開視線。
  「我沒有親手殺過任何人。」她的聲音堅決中帶著一絲絲的顫抖,「但我確實殺了無數的人。」
  幾乎是所有的從者,在聽到立香這麼說的同時,表情瞬間變得凝重。
  「所以我知道你想要跟我說什麼,雖然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說詞。」
  立香微微蹙眉,說實在的,對於要坦誠這件事她仍是心懷恐懼,恍如她若一旦說出口,等於在證據攤開、在替自己辯護以前,便向所有的一切宣告自己有罪。
  即使能夠為此定罪之人,不在任何的地方。
  且她確信,眼前的男人是不會替自己定罪的,因為對方與自己一樣有著相似的覺悟,背負著相似的東西。
  「你知道這將是一場玉石俱焚的行動,我們也是做好以這個前提作為考量進行後續的任務計畫的。」
  立香朝著男子伸出手。
  「我需要你。」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苦澀,以及沒來由的信任,「請你成為我的共犯!」
  為了得到對方的援助,她必須這麼說,不論對方此時此刻為英靈與否,她相信對方一定會對自己的這番話有所反應。
  果不其然,男人收手停下了攻擊,纏繞於身上的黑炎也乖順的緩緩隱沒至影子之中,見對方停手,瑪修跟羅賓也停下攻擊,除了貞德Alter,她一把拔出腰際的長劍,劍鋒自後方抵著對方的脖頸。
  男人斜睨了貞德Alter一眼,不屑的高傲態度滿是嫌惡。
  「放下劍來,你這沒教養的村姑。」
  完完全全是人格侮辱的話令貞德Alter 瞬間青筋暴跳。
  『吶!御主,難道我真的不能宰掉他嗎?』
  立香尷尬地笑了笑,「不可以。」
  貞德Alter不滿的咋舌,她收起劍不忘往一旁無辜的花瓶狠踹了一腳。
  而那名男子沉默的走到立香面前,他已然非人般扭曲成十字星的血紅眼瞳,低頭俯瞰著她無畏的面龐。
  沒有藐視,也沒有鄙視,僅僅只是純粹的凝視著她堅決而純淨的眼瞳。
  「你以為你見過地獄,以為親手毀了諸多的應當與不應當的存在,而你的眼瞳依然沒有染上任何的醜惡……」他瞇起眼瞳,「但這確實是歷經過各種痛苦與絕望之後,仍然相信著希望的眼神。」
  隨即他便回過身,那繡著銀線與紫水晶的華麗披肩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陰冷的弧度。
  「共犯……嗎?」
  他踏著腳步往階梯走去。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突如其來的仰頭狂笑迴盪在整個祠堂,那股狂傲中帶著癲狂令在一旁的反抗軍隊員抖了一下。
  他們不曾看過他們作為首領的貴族男子這麼激動過,既不是惱怒、亦不是怨恨的情緒浸染了整個空間,沒有人敢出聲。
  「你們搞錯了一件事。」他轉身立於革命烈士之前,高傲的再次面向立香一行人,「是我允許你成為我的共犯,來自遙遠異邦的觀星者們呦!」
  在看見應允了邀約之後,立香的眼中閃爍的晶亮眼神,貴族男子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失禮了,容我在此向各為重新自我介紹。」
  他一手覆在胸前,一手捻起披肩的一角,優雅的向迦勒底一行人行禮。
  「我乃基督山伯爵,愛德蒙.唐泰斯。」
  他如此自報名號,那個立香十分熟悉的真名迴盪在她的耳際,然而眼前的他,卻與她所熟悉的他截然不同,卻又有某種詭妙的相似。
  「歡迎諸位,來到掀起法蘭西的地獄之火的初始之地。」

⚜⚜⚜

  在隨著康茜塔的安排之後,他們在臨時的住處下榻,至少在這幾日緊繃的奔波之後,終於有乾淨的床鋪及安全的可休息的地方了。
  在大致上都安頓好之後,最首要的疑問,果然還是康茜塔的上司。
  『那個男子,他自稱是基督山伯爵,愛德蒙.唐泰斯是吧?』透過通訊,小達文西感到有些困惑,『然而我們方才的觀測,可以確定他確實是人類沒有錯,也沒有用魔術偽裝成人類的跡象,那種術式太複雜,不是靠近現代的魔術師或魔術禮裝能夠做得到的,更不用說依我們迦勒底靈基肖像的資料,我們所登記在肖像中的「那位」也不是魔術師。』
  她委婉的說了在迦勒底雖有召喚資料,平常見到的次數卻幾乎一隻手就數得出來的那位復仇者英靈。
  『原本想找在迦勒底的他關於這件事有什麼想法的,然而找不到他呢……明明觀測確認他人在迦勒底,並沒有被反召喚過去的說。』
  她嘟嘟囔囔的抱怨,但那位復仇鬼本來就不喜與人互動,除了偶爾會在作家系從者那看到他的身影以外,要找他根本難上加難。
  除非是身為御主的立香找他,或立香陷入與惡夢有關的困境,而又找不到梅林的時候,否則他根本不會主動出現。
  「那個……當初在選擇隨行的從者時,你們沒有考慮過找愛……找巖窟王嗎?」立香這麼問,她話到了嘴邊最後還是更改了稱謂。
  英靈的他,不會稱呼自己為愛德蒙.唐泰斯,但在這個異聞帶的他,卻以此名自稱。
  「難道說,那位基督山伯爵,是生前仍在世的復仇者.英靈巖窟王嗎?」瑪修感到有些困惑,「但我記得巖窟王他是18世紀末出生的人,怎麼想都跟現在的年代差了快百年,且他也不是魔術師……」
  在此身仍是人類,但紀錄上並非魔術師的情況下,他真的是從1796年活到20世紀初葉的嗎?
  還是說,他是掛著基督山伯爵.愛德蒙.唐泰斯的其他人。
  「雖然衣著、髮型、瞳色並不相同,但是那個長相、態度……」
  以及那仇恨的黑炎,確實是她所熟悉的那位復仇鬼沒錯,立香心裡這麼想。
  『嗯……巖窟王他不怎麼提自己的過去,所以我們其實也不知曉他生前是否有和魔術師或其他神秘有所糾葛,不過我們有推測過,那個他所得到的基督山秘寶很有可能帶有神秘,而影響了他的後半生,以及成為英靈之後的型態。』小達文西認真的說,『雖然巖窟王從來也沒有承認或否認,提起時甚至會被他投以敵意,但看到基督山伯爵方才戰鬥的模樣,如果他確實就是愛德蒙.唐泰斯本人的話,應該就是那個黑炎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基督山伯爵在不是魔術師的情況下,以如此年輕的姿態活過進一整個世紀倒也不是不可能,一般人因為神秘的影響使得肉體被強化或流逝時間停滯的案例也不是沒有。」紫苑也在一旁插嘴,「話說回來,福爾摩斯氏,你是因為預料到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在派遣的從者名單中沒有邀請巖窟王嗎?我不覺得以你的能力在迦勒底找不到這位神出鬼沒的復仇鬼,而且我看過新宿的資料,你還假扮過他不是嗎?既然如此你應該對他絕對有一定深度的了解吧?」
  紫苑半是調侃的說道,不過福爾摩斯也沒有被對方的話挑釁到,他一挑單眉非常的不以為然。
  『我並沒有將巖窟王列入隨行從者的名單之中,並不是因為我已經推理出可能會有這樣的變故,而是在臨行前他找過我。』
  巖窟王在這之前曾經找過福爾摩斯?對於這層隱情對方居然知情不報,一瞬間所有不信任與質疑的眼神全部往他的身上射了過去。
  『這不是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況且他跟聖女貞德本就不對盤,在已經考慮讓聖女作為隨行從者的前提下,安排他一同前往不是保險的安排,且那個男人可以透過一些特殊的管道得知有些表層觀察不到的東西,至少他的直覺十分的敏銳。』
  「所以在他提出拒絕前往的要求時,你就答應了?」穆吉克所長傻眼的抱怨。
  『不,他不是拒絕前往,而是模稜兩可的說「這不是他該去的地方」。』
  不是正面的拒絕,這倒是十分有意思。
  『嗯……雖然說他似乎不願陪同這件事以他的性格來講有些不尋常,然而靈子轉移工程啟動之後就不能中途安排其他人員一起轉移了,所以就算了吧……我記得巖窟王他好像可以透過夢境的手段進行有限度的支援,至少看立香你過去寫的報告是有這樣的前例,若真的有什麼問題,我相信他還是有辦法出手的。』小達文西不死心的說,『暫且就先當作這樣吧!況且就算巖窟王當初沒有拒絕同行,在你們那邊有「還活著」的本人在……就算是異聞帶的同一存在,我也認為不適合讓他們見面。』
  紫苑也點了點頭,「這點我也同意,英靈與生前的自己相遇,某程度而言算是變相的干涉他自己的過去,雖然不能說會造成悖論,但是否因為這樣的『相遇』而讓生前的自己產生了不同的境遇,進而影響昇華為英靈的要素就不好說。」
  雖然那應該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改變的,畢竟被銘刻至英靈座上的英靈們,並不單單只是依據他生前的事蹟、偉業,以及留存下來的傳說軼事所形塑,也包含著各種假想平行時空的同一存在的經歷與傳說。
  既然會登至英靈座,便表示不管此人在什麼樣的歷史時空,其經歷與傳說便有著高度的統一性,縱使擁有Alter的面向,基本也不會偏移本質,因此倒應該不會發生因為英靈與生前的自己相遇之後,改變了生前的自己的想法,而失去得以被銘刻在英靈座上的資格,導致英靈存在的自己消失。
  然而,一旦雙方相遇,那就像是在清水中滴了一滴墨,雖然只有一滴並不會將整杯水染色,但是它確實已經被混入了原本沒有的東西。
  據說在某個平行世界的紀錄中,某次的聖杯戰爭就有發生過英靈恰巧被召喚到他生前的時代……並試圖摧毀甚至殺死生前自己的案例。
  這種祖父悖論永遠是無解,為了避免發生更混亂的死胡同,不讓他們彼此相遇還是比較保險,只是不知道巖窟王是否預料到此行很有可能會遇到生前的自己就是了。
  「但不管他的實際身份究竟如何,至少我們已經取得和反抗軍合作的叩門磚,既然他剛才表示其他的問題等明日再詳細商談,那麼今夜就好好的休息一晚,至少不用像幾日前那樣不是趕路就是在躲追殺了。」穆吉克所長認真的點了點頭,即使如此他緊張的神情依舊是透過投影傳了過來,「今天每個人都給我吃飽睡好養精蓄銳,明日我們就上門直接跟那個基督山伯爵談判!」

⚜⚜⚜

  也許是因為終於有乾淨柔軟的床鋪,今晚不只是睡得舒適,立香也睡得比前幾天還要深沉。
  大概也因為如此,她才久違的終於見到了她真正熟悉的那一位。
  『真是的,實在是有夠麻煩。』
  復仇鬼的嗓音從她的耳邊傳來。
  『那個自作聰明的偵探搞錯了一件事。』
  他的聲音有些煩躁,『我跟在迦勒底的那個男人並不是相同的存在……算了,對他們而言我和他是源自相同的靈基,被當成同一人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
  接著他冷哼了幾聲。
  『至於你在那邊遇到的那個男人嘛……那個男人是我,但也不是我,對你而言這麼解釋比較容易懂吧?』他嘲諷的冷笑幾聲,『我不會成為他,就算那個男人是某個異聞帶的我,也不是你在迦勒底自深淵召喚出來的我,也不是在那個噩夢的伊夫堡中成為你的法利亞神父的我。』
  復仇鬼沉默了一會兒,隨即他提出了警告。
  『復仇是極為自私、極為個人的火種,若他的心中那復仇之火仍在燃燒,那他不會這麼上心召集這麼多人組織什麼反抗軍。』
  『復仇者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們的仇恨,一切人脈都是為了達到復仇的目的的棋子,這點你可別會錯意。』
  『我不會說你別信任他,你很清楚復仇者是什麼樣的存在……哼……更不用說此行你還帶了兩個。』
  他自嘲般的說道,立香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他的眼神頓時震懾。
  『……不,我不打算和他見面,當然在迦勒底被你召喚出來的我也一樣,你們迦勒底大概會解讀成那個什麼悖論效應還是其他什麼的,哼……太聰明的人總是鑽牛角尖去想那些沒有實質用處的理論,我不出面……純粹只是我對這個異聞帶感到厭惡罷了,況且那不是我要去復仇的對象,而是那個看來就令人作噁的女人。』
  『為什麼可能是另一個if的我會在那,誰知道呢……我說了,那是我也不是我,這個真相,只能由你自己親自見證。』
  接著他的聲音漸行漸遠,消失在黑暗之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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